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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
和韓菲分開後，王濤自己開車回了以前的單位，和以前的同事聊了壹上午。王濤之前的公司規模小，外國人多。沒有銀行能處理這種單位。當我知道王濤現在可以為他們辦理的時候，我會立刻把王濤帶來的20張單子全部填好。還有壹些同事不懂信用卡。王濤壹直在問信用卡是什麽，能用來做什麽。王濤得意地解釋了壹遍，感覺自己就像財神下凡壹樣，頗為得意。
王濤走的時候，有沒填表的人告訴他路上註意安全，回單位拿了表馬上回來。
當王濤回到分公司，得意洋洋地向鄭曉博匯報工作時，發現他壹直陰沈著臉看著自己，小心翼翼地問:“有問題嗎？”
“都是從其他地方來的。妳有什麽問題嗎？”
“不能在外地做嗎？”
“我訓練過妳壹次，早上又問妳壹次。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。”
“我該怎麽辦？”
“怎麽辦，我不聽，現在問怎麽辦。除了這三個中陽本地人，其他人都回去問有沒有其他銀行的信用卡。如果沒有，他們就問有沒有車，然後就沒有了...